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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二十多年不曾有过的姿态。

他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啊!”

他微微倾身,“父皇啊,您最钟爱的柔妃娘娘,没您想得那么好呢!”

皇帝又咳了几声,咳出些血沫来,祁温良使了个眼神,刘德顺上前帮皇帝擦了。

待皇帝终于理顺气,他摇摇头说不可能。

刘德顺想说祁盈满手鳞甲的事,被祁温良抬手阻止了。

“您不信,自己问问她。”祁温良说。

皇帝终于缓过劲来了。

他确实不信,所以还没气昏头。

虽然一时激动吐了口血,但这会儿他反倒比平时还更清醒些。

“也召皇后过来。”他说,“柔妃的事可以先放放,皇后私自替换皇子,是实实在在抵赖不得的。这罪,我倒要看看怎么罚。”

祁温良不确定皇后也没有准备,但今日这里发生的所有事,只有他愿意传出去的才能传出去。

所以他默认了。

毕竟好戏怎么能不邀母后同观呢?

那也太不孝了。

刘德顺的得令,屁颠屁颠去请人了。

这下四周无人,皇帝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呢?

知道从一开始皇帝最疼爱的儿子就是祁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