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涂灼红着脸反驳,“哗啦”一声响,低头一看,胡司乐的袜子裤脚又湿了,“衣服湿了又要重新换。”
展开浴巾把小兔子裹起来打横抱到床上,也不用涂灼做什么,胡司乐亲自帮他穿上新的睡衣,把扣子挨个系好。
套好裤子袜子,抬起手臂左看右看,涂灼兴奋不已:“新的胡萝卜睡衣诶。”
胡司乐拉过枕头让他趴好,又去扒他的裤子,涂灼连忙伸手遮住自己露出来的屁股蛋:“干嘛呀?”
“让先生看看要不要上药。”胡司乐将裤子完完整整地扒下来,用手掌轻轻揉了揉他的屁股,见涂灼没喊疼,又用两指撑开紧闭的小穴,露出红肿的穴肉,以防万一还是细致地上好药。
涂灼哼哼唧唧的拉好裤子,先一步钻进被子里:“欺负我的是你,现在又假惺惺地来做好妖。”
胡司乐背着他换了双袜子,掀开被子躺好,把人揽入怀中,顺毛哄道:“对不起,先生错了。”
涂灼眨巴眨巴眼,缠着胡司乐的腿往温暖的怀里拱,胡司乐不乐意,压着他乱动的腿压低了声道:“痒,别蹭了快睡。”
涂灼贴着他的胸膛哧哧地笑:“那你早说嘛,我又不会笑话你。”
……
第二天周六,涂灼睡到日上三竿也没醒,胡司乐要跑外展,怕他再睡下去饿着胃,捏着他毛茸茸的耳朵在他的人中处来回轻扫,涂灼嗫了嗫嘴连连打了好几个小喷嚏,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太阳晒屁股啦,先起床吃早饭再睡。”胡司乐拉开窗帘,灿烂温煦的阳光顿时闯入了房间。
沉重的眼皮上下打架,身体酸痛得要命就像散架了似的,涂灼倒是本能地冲他张开双手:“要抱……”
胡司乐叹了口气:“小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