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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司乐掰开臀肉,猩红的龟头用力顶了两下小穴,浅浅地插了进去。

涂灼一只未经妖事的小兔子被瞬间击溃,他感觉自己穴内的褶皱被慢慢拉平,胡司乐缓慢的动作顿时满足不了他,便哼哼唧唧地揉搓起了自己的乳肉。

胡司乐念着他第一次,温柔到了极致,见他欲求不满地开始自我满足,腰身一挺,肉棒整根没入了湿软的穴中,不等身下的人适应,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都说什么来着,”他双手支撑着,伏在涂灼的耳边,“兔性本淫,乖乖这就开始玩起自己来了,嗯?”

穴道细细窄窄的,肉棒却毫不留情,即使穴肉紧紧地吸附着也起不到一丁点的缓冲作用。

涂灼被顶撞地话不成句,小嘴张张合合半天才出声道:“才…唔,才没有……”

被穴肉贪婪咬住的快感简直让胡司乐头皮发麻,埋藏在深处的情欲在这一刻爆发。他把涂灼捞起来直立着,拍开他的手,亲自安慰起那两颗娇气又贪心的小豆,嘴上还不断刺激着:“没有?我看你喜欢的很。”

他故意对着某个点又是研磨又是冲刺,这个点就像水闸的开关一样,让涂灼淫水泛滥,让他神志不清甚至娇叫连连。

他逼问怀里的人:“以后是不是还有发情期?嗯?没了先生的大肉棒是不是就活不了?”

涂灼被他玩弄得飘飘欲仙,就算被抱着托着也跪不住了,眼眶一酸,哭了:“先生……呜呜……先生膝盖好酸呜呜呜……”

眼泪混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滴落在胡司乐的手臂上,他不管不顾,打桩机似的来回抽插,又快又狠:“求我。”

“先…啊,先生…呜呜呜,求…啊,求你了……”涂灼夹紧屁股,仰着脑袋,眼里水盈盈的,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