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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其中信件的误传和意思的彼此误会,难不成还要怪邮局和上头组织?

余琨瑜感到有一些冷,把毯子又往身上卷了卷,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好半天,她才问出口一句话:“说起来,江时,你之前是为什么会成为不婚主义者?”

江时正坐在窗边转手电筒的盖儿,里头电池耗尽了,需要换新的上去。

他的语气懒洋洋的:“就是因为这桩子事啊。”

“啊?”

“三年多前我回过一趟老家,那时候家里人就催着我成婚了,我母亲联合着我婶娘,找了十好几个姑娘让我自己相看,美其名曰自由恋爱。”

“勉强确实也能算。”

男人的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电沿口:“我那时候也是觉得,人总是要成家的,妻子么,找个听话的,漂亮的,一辈子相敬如宾就好了,所以也听了她们的话,一个个都试着去看了看。”

“然后呢?”

“然后发现压根儿不成。”

他往后一仰,肩胛骨处压着窗棂,嗓音里带几分倦意:“我问她们平时都做些什么,她们说什么都感兴趣。问她们要吃些什么,她们说自己不挑食。问她们识字不识字,她们说识的不多但一定会认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