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居言瞬间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顿时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我没什么心虚的!”声音慢慢低下来:“你自己要给我挡的……”
“嗯,我要挡的。你是我媳妇儿。”
傅居言毛瞬间就炸开了!
“你烧糊涂了吧!”
男人深深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意味让傅居言头皮发麻,就在他忍不住再开口时,男人却拿了衣服转过身去慢慢套上外衫,“回家吧。”
傅居言看着男人手里的亵衣亵裤,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辞别了医馆大夫,两人走到医馆后门,那两个主动负担了医药费的汉子还没走,其中一个精瘦的壮年人走过来,对葛正修道:“小兄弟,你这伤正是疼的时候,我和我家小子送你们一程吧。这事儿真是对不住,那臭小子
第一回 碰这个,好险没将人伤得更重。”
走进了看,才发现中年人面色清苦,看那边双十左右的青年,想来年龄不过不惑,两鬓间却见大片斑白,看上去却有五十不缺了。
那边正笨手笨脚收拾东西的青年身体明显顿了一下,慢慢走过来向两人拱拱手,“万分对不住,功夫没练到家还来献丑,又伤了人,实在惭愧。”这人身形瘦长优美,形容也颇为俊美,话语温和有礼,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这父子俩都举止从容有风度,要不是那一脸风霜沧桑,真叫人难以置信是底层打拼的杂耍人。
傅居言连忙道:“百密一疏,难免的事,两位不用介怀。”他看看葛正修,“我家,嗯……夫君受了伤,恐怕不能赶车,我是个手生的,还真要劳烦两位再送一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