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着急机甲,但是听小怂包说完一句话的时间还是有的。拜索决定放任一次自己的好奇心。

一周前……难道他,他知道了?

潘尼:“我们上次见面,我以为他是一个新兵,因为他没有戴任何标志,我当时还想着……这届新兵素质和可以。呵……”

拜索有些惊讶。

不简单,那时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和少将约了夜宵的小怂包,竟然还能发现自己的身份,他以为小怂包要一直这样傻白甜下去。

潘尼:“他人真的挺好的。就是……e……怎么说呢?就是很正直,说话很直白,想法也……很直白,但是很有道理。唉……当时我没有想那么多,他说了一些有关我父母的话。不太好……然后我们差点吵起来了,我还从来没有和人吵过架……他是第一个。我表现得很不得体,很差劲。”

拜索将自己的耳朵从潘尼的手里解救了出来,不自在地挪了一步。

不想回想起那晚烟花表演前发生的事情的不止有潘尼,还有拜索本人。

不得体,很差劲的不该是这位小王子,而是自己。

潘尼捻了捻突然变空的两根手指,眨了眨眼睛。

潘尼:“咦?爱丽丝……你的耳朵好烫。毕加索,爱丽丝的耳朵好烫!”

拜索:“……”

早在刚才潘尼第一次捋自己的耳朵时拜索的耳朵就已经开始发烫了。但是他没法说,小怂包也没有发现……

现在搞得大惊小怪的……啧!

毕加索:“耳朵偶然的发烫是正常现象,兔子的耳朵很敏感,上面遍布毛细血管和丰富的神经。耳朵有时类似兔子的体温计。在兔子热的时候,耳朵帮忙散热。当环境很冷的时候耳朵也会变得很冷。只要不是长期滚烫或者冰凉,都没有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