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他人都死了,怎么分他的东西,就是你我之间的事情。”郁子尧咬着牙,他的耐性一向不怎么好,这会就像是被迫圈在原地的狼一样,迫不及待想要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祁先生,我是他儿子,我都不想遵守他的协议,您又为什么不同意?您要是担心我出尔反尔回头又去法院告,不如我们现在就再签一份协议,就说都是我自愿的。”
祁濯脸上的笑意未减,放在桌面上的手稳稳当当:“子尧,我不缺你爸爸那点股权。”
当时的郁子尧听到这话整个人就从咖啡厅的座位上弹了起来,他看着这个男人就觉得牙痒痒。他讨厌这些虚伪的大人,为了钱,为了利益,编造出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然而他的拳头还没来得及碰到那人之前,身后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助理就按住了他的肩膀。猝不及防,他一屁股跌回了座椅上,眼圈一下就红了。
真他妈疼。
这椅子真他妈硬。
……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会想起来之前那些破事。
车子稳稳停在祁濯在市中心住着的公寓停车道上,在一旁闭目养神的男人睁开眼,偏头刚好对上郁子尧盯着他的目光,皱眉道:“下车,回去再跟你算账。”
自从把这个小子领回家之后,就跟往家带了只养不熟的狼一样,三天两头就要给他惹事。之前祁濯一直没太管他,这刚一跟他说让他进公司做练习生的事,他就要闹得上房揭瓦,生怕不能给人捣乱。
不能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