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靳年决定给两人一个喘息的机会,他订了机票,从他与骆清的公寓直接出发,没有知会和过多的言语,去了一个他很早之前就想去的地方。
他丝毫不会担心自己的爱情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因为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靳年走后骆清也没有急着联系他,他们心照不宣,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
骆清的母亲在儿子无微不至的陪伴,和病痛的折磨下去世了。
而骆清再处理完一切后事,好好休整了几天身心后,也开始考虑自己该去把自家媳妇给逮回来了。
他能够猜到靳年去的是哪座城市,在跟靳语要了具体定位后,二话不说打飞的就出发了。
……
荷兰。
阿姆斯特丹水坝广场。
靳年从隔壁的蜡像馆走了出来,他在荷兰呆了近两个月,用他那蹩脚的英文跟人沟通。
一句走走停停,拍了不少照片,留下了不少回忆,全部都是想要带回去跟骆清分享的美好。
想到骆清他哀怨的叹了口气,臭人!还不来找他,不想跟他好了哼。
随后靳年又被自己的矫情恶心到,傻兮兮假装呕了一下才开始打量四周。
他之所以想要来这里,主要是因为这是第一个同性恋合法的国家。
广场上的同性恋人一对一对的,在这里他们是自由的,不用遮遮掩掩,也没有人会对他们评头论足,因为这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爱情。
靳年弯唇笑了笑,打算去逛逛夜市,这会儿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
他把手插进口袋,突然发现了不对劲,他的钱呢?!
靳年两眼瞪大,赶紧开始在包包和身上翻找,没有,没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