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时的!”杨秀梅激动道:“你们那样病!肮脏龌龊!根本不会长久!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他从小就是三分钟热度。”

“你放过他吧,算我老太婆求求你了,他跟你们不一样,你有钱你有地位什么都不怕,但我儿子不一样啊,我们家香火不能断啊,你这是要我老太婆的命啊!”

恼羞成怒后又苦苦哀求,靳年只觉得自己之前一遍遍在心里彩排的措辞,现在变得如鲠在喉,那些话仿佛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握紧拳头鼻翼煽动,一想到让他离开骆清心就跟被活剐了般的痛,如果是别人说这样的话,他大可不必理会,可这个人是骆清的母亲,是骆清最重要的亲人。

靳年两眼发红,鼻头发酸艰难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做不到,对不起。”

他抬起头,直面杨秀梅死瞪着他的双眼,声音因为难过发颤:“伯母,从小到大我对什么都不争不抢,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无论是工作,梦想,机会,我从来都没有想要努力去抓住过就这么得过且过,但是骆清的出现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向往,他是我的目标和前进的动力,所以这一次,我想要跟您争取,我想倾尽全力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靳年说完再次垂下眼睑。

“你……你!”杨秀梅被气的呼吸急喘。

这时候,在外面不知道听了多久了的骆清快步走了进来,赶紧帮母亲戴好氧气罩。

靳年看见男人有些惊讶,他嗫嚅了几下嘴唇,到底没说话,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些有没有被听到。

骆清神色没有什么浮动,但内心却早就荡漾,靳年刚才说的那一大段话令他兴奋的得想把人搂进怀里狠狠亲吻蹂躏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