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这么快?”靳年问。
“伤口不能沾水,随便擦了擦。”
骆清也没等靳年再回话,直接就牵起他的手不紧不慢的拉着人往楼上走。
留下正与猫粮奋战的小青龙,冲着两位铲屎官发出了一声:喵??
靳年全程也不挣扎十分乖巧,脑子早就往歪了想,骆清把他拉进房间顺便带上了门,面不改色的冲着床的位置抬抬下颚。
“上去。”
靳年眨巴下眼,乖乖脱了鞋坐到了被子上。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他跟骆清上次在酒店的翻云覆雨再次钻到了他的脑子里,连带着又怒添了几分紧张。
不会吧,刚来就要做?
“我还没洗澡。”靳年小声提醒道。
骆清愣了下,随后发出声忍俊不禁的轻笑,在靳年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袋子,走到床边坐下。
“擦药不用洗澡。”他一只手撑在靳年身侧,暧昧不明的慢慢凑近:“还是说你想干点别的?”
靳年这下是又尴尬又羞恼,一把扯过骆清手里的塑料袋把里面的药拿出来,在对方满脸愉悦转过身坐好的时候,忍不住呲牙腹诽。
就知道瞎撩,老子不把你收得服服帖帖,你怕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骆清身上没什么伤,主要是腰部的红肿,还有就是后脑勺的创口,靳年用棉花万分小心的帮他抹上药水,生怕不小心留给弄疼,之前被调戏的仇一时都烟消云散,仅剩难受了。
伤上加伤,痊愈难不说,受着的那一下痛的估计想死的心都会有,靳年拧着眉心,心疼的用指腹在骆清背部红肿的部分轻轻摩挲了翻,希望能以此够减轻他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