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突然起身就走,然而在经过骆清身边的时候又被人一把拽住。

他诧异转头看了眼被拉住的手臂,随后对上了骆清充满疑问的视线。

这是被挽留了吗?他是不希望我走?

靳年顿时放柔了性子:“我发现我忘记带睡衣了,马上就会回来。”

“不行。”骆清眯起眼眸:“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去。”

“没关系我开车过来的,再说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靳年乐滋滋的安抚。

骆清抿唇不满,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几分:“不准去,我可不想卧病在家,大半夜还要去警察局领人。”

这不摆明了说的摔屁股蹲儿那次吗,靳年笑脸瞬间僵化,有一股气沉入丹田,但本着好男不跟病人斗的优良原则,他忍住了小脾气。

“我保证不会,而且就算又进去了还有小语和以白呢,不会麻烦你的,别担心。”

靳年自认为他已经很柔声静气了,面前这人的脸怎么还越来越黑,还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就感觉腰身一紧身体一轻,直接被骆清扛在了肩上。

“卧槽!你干嘛!”

靳年大惊失色,挣扎也不敢太用力伤着人,骆清的臂弯却箍得更紧,恍若未觉跨步直接往楼上卧室走。

“我家宵禁时间到了,去睡觉。”

“那我睡衣怎么办?!”

“穿我的。”满满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