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说了?”

骆清冷着个脸扬起下巴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随后紧着看了眼手表,有点不耐的理了理袖口转身就走。

靳年站在原地就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焉焉儿的,原来在骆清心里,‘自己’一直是个毫无道德,趁火打劫潜规则的二世子。

他叹了口气心里拧巴得紧,心里是又苦又涩的委屈,连鼻头都酸的一阵儿一阵儿的,其实他早就明白骆清挺照顾人的,就是嘴巴毒了点,这下好了,自己跑这一趟好心当成驴肝肺还要挨一通骂。

靳年瘪着嘴受了半肚子气,看看进来时候的路又瞧瞧办公室的方向,最终把心一横白眼一翻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去办公室找公章。

因为之前来过,所以已经轻车熟路了,翻翻寻寻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底层柜子的最里边的一个精致的铁盒子里边找到了。

他勾唇笑的有点小得意,打开红印泥摁了几下,随后重重的盖到了骆清的解约合同上,可这墨渍的还没干透,身后就传来了个熟悉又讨人厌的声音。

“靳大少爷,是来为骆清解约盖章的吧。”

陈岩的语气不紧不慢却十分笃定,懒懒散散的调子听不出半点不快和情绪。

靳年抬起眸子脸色一沉,持有公章的葱白指节相互摩挲了两下,对于陈岩的话内心带着份疑惑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