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靳年顿时泄了气,拍了拍骆清肩侧:“我懂你的难处。”

“你能懂?”骆清的语气没了之前嘲讽般的笑意只剩下冰冷:“一个含着金汤匙受着溺爱,天生起点在别人终点的富家公子哥能懂什么叫身不由己?”

靳年抿了抿嘴着实委屈也只能忍着,他知道自己理亏,所以也只能在内心默默咆哮无声回击。

“你少假仁义装无辜了,多少人的命运在你们这些人手里捏着,就像个蝼蚁一样,只要你稍有不如意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任你摆布!”

靳年知道骆清话里的意思,他被喷的脑子直犯懵,头也是越来越低,喉咙就跟哽着块什么东西似得堵的难受,本来高高兴兴过来硬是受了顿骂。

骆清本是情绪激动,但又见他这副闷不做声又可怜兮兮的样子,连气都敛了不少,他收回视线深呼了口气,眉头却还是挤着不松懈。

“我不是个赚钱的机器,更不是你们游戏的筹码。”

“不是我,我……”

靳年实在忍不住咬着牙开口,但是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能怎么办,说出来也得有人信呐!

然而这些也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在骆清眼里却是狡辩的心虚和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