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韶浑身冰冷僵硬,挣扎道:“不……”
“贱-人!”阮臻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阮韶倒在桌子上,撞出好大声响。
门外的李桥一惊,“陛下?”
“不许进来!都退下!”阮臻怒喝。外面宫人纷纷退离,避开帝王的怒火。
阮韶的心也一寸寸冷了下来。他肋骨钻心得疼,可又疼得自己心安理得。这个耳光是他早就该挨的,他活该,他就是一个贱-人。他明明心里牵挂着一个人,却在这里享受着另外一个人的宠爱。他是天底下最大的骗子。
跪着的身子被粗暴地扯起来,阮臻摇着他,不罢休地逼问:“你当初不是被他逼迫吗?怎么,被他cao-慡了,离不开他了?他是怎么cao-你的,说给我听。”
衣服被撕扯着,很快就露出肌肤。阮韶惊慌地推拒,可阮臻是马背上的君王,体魄强健有力,他根本就不是对手。
“阿臻,你别这样……”
“既然舍不得他,那你还回来做什么?继续在大庸做婊-子不是很好?”
阮韶一下疼得不能呼吸,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一耳光甩在了阮臻脸上。阮臻被他打得一愣。
“是!我在大庸就是个婊-子!那些王孙公子哪个没睡过我?真抱歉让陛下拣了个破鞋。骗了陛下,臣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