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然费力咀嚼满满一嘴的米饭,不时呛得咳出来,眼泪枉流。
“你也别怨咱们,谁让你出生在那么好的人家呢是不是?吃吧吃吧,吃完了就睡,只要你家里人肯拿钱换你,咱们保你囫囵个来囫囵个回去!”
眼前这个废话虽多,倒是次要,关键是站在后面的那个。那人的眼睛直直盯在她被冷水浇湿后显出丝质衬衫里面内衣轮廓的胸部,欲火浑浊,令人恶心欲呕。
既然被称色鬼,就是女色当前,做鬼也愿。田然想。
“行了,都吃完了,好好呆着吧,现在就看你家里人肯不肯为你拿钱了。”
人又走了,房里恢复了黑暗。静静待了些时间,田然举起手臂,稍稍活动后,解开了要上个腿上的绳结,然后摸到墙角,掀起地毯,进行无声催吐,尔后再以地毯覆上。得出一个结论:这手有时候的确比脚好用。过去的两次,她可是连人带椅地进行这番活动的,很辛苦。敢这样做,是察觉那些人为了把曝光的危险降到最低,总是端着一根蜡烛进来送饭,发现到这中端倪的可能性极小。须知这种情况下,保持清醒的神志尤为重要。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呢?
安放自己的地方,从她触摸到的,墙上打着细致墙漆,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毯,如此反传统的手法,会是些什么人呢?
她到此已经吃了三顿饭,显然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而室内一直保持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如果不是窗户经过了处理,那么就是地下室?
她闭着眼睛,触墙行走间,摸到了一些类似绒被还是棉被的厚重物,后面就是窗户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