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半个小时,田然解开了两只手腕上的绳结。
人是不能太懒惰。她可记得这样的绳结早在她六岁有时候仅仅十分钟就能了事,到了快二十五岁高龄的时候反多用了三倍的时间,这可真是颓废的代价呢。
咔,门开了。她双手依然反挂在椅背上,继续闭眼装死。
“老九,你饭里的药下重了吧,你看这小妞还在睡,呼吸也弱得够呛,不会就这样死了吧?”来者中一人把手递到她鼻子下面,顺带摸了她脸颊一把。
“大哥是说过这药是进口的,劲特足,让咱们斟酌着用,看来是重了点。拿水泼醒她,再换一份新饭过来,少下点药,她真要死了,美元就跑了!”
“你去,我在这里看着。”
“混蛋,你以为我不知你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趁机吃点豆腐?要不是看你那点身手谁他妈还会用你?你这色鬼的臭德性!你他妈的还不快去?不然我叫大哥过来”
“去就去!”
八九分钟后,一杯冷水泼到田然脸上,她睁开眼,幽暗的烛火下,两个罩着头套的男人站在眼前。“小妞,我们兄弟喂你吃饭,你也乖乖的别出声知道吗?反正你出声也没人听得见,我们还得打你,让自己白受皮ròu苦。”
田然不言不语,眼神呆滞。
来者很满意,勺挖了饭递进了她嘴里,也不管她有咽没咽,一迳递得飞快,只要饿不死这位财神爷就好,其它的,她就多担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