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端木辄把烟蒂甩在了地板上,再拿脚跟碾了上去,脸部峻刻的线条扯紧,猖狂之气毕露。
“端木,高少打电话过来。”跟随他来的一人所携手机响起,递给上司。
“高天赐。”他不怒反笑,声量不紧不慢,“进展怎么样都排查过了?没有吗?不愧是高家的当家二少爷,效率不同凡响,那么,不如你再帮我排查一个人你东区分堂第二支堂的堂主李大全,他现在何处?把他的祖宗八代给我查清楚,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揪出来听着,我老婆少一根头发,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么,先这样?”
挂了这边电话,那边李政还在等待,“告诉我那个王八蛋的地址,家里的,店里的,以及所有负责的场子!”
李政说,他记,旁边也有人在记,记完了,他抄起手机装进上衣口袋,抬步就走。
“司老,不跟着他吗?”身材魁伟的手下为老先生端来一盅提神的参汤,问。
司博慎扫了一眼公寓的座机电话,“我们等绑匪的电话。他按他的套路,我们也要按我们的,别惊动了对方,以免打糙惊蛇。”
“是。”手下颔首,“不过,司老,不知然小姐有没有受过司家的一些训练?”
豪门弟子一直是绑匪青睐的对象。司家为了让儿孙有一定防御能力,除了苦学各类防身术,还要经过一些特殊训练,比如水中闭气,绳中脱困,气弱装死,增加各类迷药的抵抗力等。
“她六岁被她妈妈接走之前是受过一些的,不过这些年谁知这丫头还记着多少?”然丫头,你一定要挺过来,一定要挺过来。外公这一生,总是在经历着被自己最爱的女人抛弃的痛苦,你外婆,你妈妈,总是先舍外公而去,然丫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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