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又不是这个。”卫淇澳脱口而出,“你昨晚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所以我更不能和你走太近。”舒隐的脸色阴沉下来,面无表情地说:“我自己都只能依仗伊诺克,别说保护你了,关键时刻说不定还会拿你挡刀。”
那你昨晚又是出于什么为我挡下致命一击?话到嘴边,卫淇澳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啪——”窗户蓦然碎裂开来,伊诺克闯了进来,目光冰冷地盯着卫淇澳。
舒隐无语地想,怎么血族都这么喜欢从窗户进屋,敲门不行吗?
伊诺克看到躺在床上身受重伤的舒隐时,眼神愈发冷了几分,他不由分说冲到卫淇澳面前,把他按在墙上缓缓举了起来,指甲刺进他的喉咙。
“住手!”舒隐喊得嗓子破了音,气急攻心又吐出一口血。伊诺克见状连忙放开卫淇澳,快步走到舒隐面前。
卫淇澳重重摔倒在地,脖子上的伤口渗出血液,他捂着喉咙大口喘着气。
舒隐一口气没顺上来,脸色苍白如纸,捂着胸口调整呼吸,他感到有点心力憔悴,一个个都这么不省心。
“你想干嘛?嗯?”
伊诺克沉默不语。
“要不是他把我弄回来喂血,我现在还躺在街上,说不定直接被人抬去解剖做科研了。你大清早闯进来把窗户弄碎了不说,还要杀人家?”
伊诺克仍然不说话,只是用指甲将手腕割破,立马塞到舒隐嘴边堵住了他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