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京钰眼含冰霜,恳切道:“彪悍些好,彪悍些不容易受欺负!”

许清如心头微哽,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像夸奖。

她有些遗憾道:“看来我是做成那柔顺温婉的女子了,只能跟父亲一样,做个浑身铜臭的商贾。”

赵京钰道:“我倒不觉得‘柔顺温婉’哪里好了。”

许清如觉得有些新奇,“哦?那言竹觉得什么样的女子最能得你欢喜?”

你这样的。

赵京钰薄唇微动,到底未将这句话说出来。

只他定定的看着许清如,看了许久。

她总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干咳一声别过脸去,“言竹莫非心仪与我不成?”

赵京钰沉默许久,忽然抬眸,深沉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若我说……”

“你别说!”许清如连忙抬手制止,红着脸慌乱的揪着帕子,口不择言道,“多日不见,言竹这轻浮的毛病还是没改!”

赵京钰:“我……”

“难不成你当真这般没出息要做许家的赘婿不成?”

许清如再次讲他的话打断。

场面一度安静下来。

许清如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虽然意思是那么个意思,但她明明可以将话说的委婉些……

只怪他那张脸太叫人把持不住,也怪他眼中的深情让人方寸大乱,叫她无法招架,慌乱之下便将话说的直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