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 郑知在外面接完电话回来, 他不会问是谁打来的,也不会问有什么事。
郑知跟他妈聊完之后,心情有些复杂,他在犹豫下周要不要直接带游择一一起回去,可想了想,还是算了,对于这件事他自己还没有把握,还是暂时别告诉游择一。
“我在想一个问题。”游择一抱着捧花,扭头问郑知, “你说,其实大家都知道抢捧花这事儿不过是个疑似迷信的东西,为什么大家还是那么愿意凑这个热闹呢?”
郑知看他一本正经地在想这个,觉得好笑:“图个喜庆吧,人活得那么清醒干嘛。”
他发动了车子,俩人往家里去。
“婚礼开始之前和我说话出言不逊的那个男人你还记得吗?我忘了他名字了。”
“我也忘了,”郑知说,“要不是周通跟我说那是咱们高中同学,我都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
游择一小声嘟囔着:“周通跟他关系很好吗?”
“也不是,我问了周通,他俩中学的时候也不怎么一起玩儿,但那人现在和他一个公司,都是同事还是老同学,就请来了。”
游择一点了点头,这么一说,他就释怀了。
说到底,还是有些小气的,周通是他的朋友,但那个人曾经在中学时代欺负过他,如果那两人关系很好,游择一心里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有的人说的话不用往心里去,”郑知知道游择一心思重,怕他受到影响,“我们做好自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