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女人,呵!
赵钰:“……我方才正准备去找你。”
此话一出,荆希忽然胸口里面堵着的所有的郁气儿都没了,浑身上下都舒畅了起来。
只是嘴上还不肯饶人,“找我干嘛?给我添堵的!”
赵钰没理她的找茬,道:“走之前,随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荆希问。
赵钰没回答,只是叫了青杏出来。
终于,在乡长眼巴巴的注视下,他们五人一起从小院的侧门出去,踏上一条小巷,又顺着一条小路走到了一块平地跟前。
平地明显是人为被清理过的,最中间的杂草已经被尽数除去,又用木头垒了一层高台。
乡长道:“王爷,随老丈我往这边来吧,也能看得清晰一点儿。”
几人便到了上风向的一处山坡上,那里已经站着许多身披麻衣,戴着孝帽,神情悲怆的乡人。
向台上看去,荆希这才发现木台上放着一具具尸体。
乡长哽咽着抹了抹泪,“他们都是连入土为安都做不到的可怜人,王爷您能过来看他们一眼,送他们一程,他们也能在路上瞑目了。”
想来乡长方才一直在与赵钰说过来瞧瞧这片火葬场的事。
荆希看向赵钰,他还是纤尘不染的白衣,眉目精致,一身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