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咱们不说这个,我以后再也不叫你雨儿了。”
“其实也没什么,”时及淡淡道,“不过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会叫我雨儿。”
荆希一愣,皱起眉,这还要理由?
屋内明明灭灭的烛光下,时及那双乌幽幽的大眼珠子死死盯着她,荆希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赶紧顺口答道:“大概是因为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及时雨,这不就顺口叫了。”
“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还要问我什么事吗?问吧问吧。”荆希聪明的转移话题。
“没了。”时及站起身,“没什么事,你休息吧。”
“哎?怎么又没了?”荆希跟上去,“你是不是因为我一打岔给忘了啊?”
“不是。”时及走到门口,忽的又停了下来,“荆希,你接下来准备去哪儿?”
“我?大概是去京城吧。”荆希想了想答。
“嗯,去京城挺好,去吧。”
时及说完就走了。
荆希站在门口有点懵,直觉里,她似乎知道时及要问什么,可是仔细一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最奇怪的是,她怎么总觉得在时及面前底气不足,她又没干过对不起他的事。时及不也说了,之前不认识她,那这具身体哪来的这样的心虚反应?!
百思不得其解。
次日吃过主人家提供的早饭,告了别,荆希准备去找赵钰。
虽然她现在并不是很想见到赵钰那张死人脸。但那两块令牌毕竟是重要的证物,对于查案来说份量不轻,她倒不至于把它们扣留下来。
最关键的是,赵钰欠她的银子还没还呢!
“荆希,你今天就要走?”时及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布包,不由分说的就要塞进她手里,却忽然看见她右手中握着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