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真好听,特别引人遐思。”
余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说了什么,连忙改口道:
“我的意思是,我帮你涂药,一定让你在明天节目录制之前好起来。”
上次自己去殷池雪家,是想送送礼,让他多提携下自己,结果那天,并不算多么美好的回忆,甚至还因此吃了张律师函。
这次再过来,已然是不同的心境。
是啊,如果一开始听殷池雪的老老实实去吃牛排根本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殷池雪这次迁就了自己,导致过敏,那么自己于情于理也该照顾他到好起来。
来到殷池雪家,助理大哥又极不放心地叮嘱了余鹤几句,将所有药的用量以及服用方法说了快一百遍,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殷池雪胳膊上的红疹越来越严重,甚至已经蔓延到脖颈处。
“天啦噜,怎么这么严重。”余鹤惊呼一声,随手拧开药膏的盖子。
“从小就这样,没什么大碍的,不是特别严重的过敏。”殷池雪安慰道。
“都这样了还不严重。”余鹤嘟哝着,习惯性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解到一半,又觉得哪里不对。
毕竟这几个殷池雪的切片都是完全不同的独立个体,习惯只是因为以前和某一位切片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习惯了。
但却完全忘了,这根本不是一个人。
他赶紧收回手,红着脸:“不好意思,你自己来。”
殷池雪倒是坦然:
“怎么方便怎么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