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没说,你怎么可能知道。”殷池雪笑笑,“别太自责。”

“怎么就跟他没关系了,请人吃饭好歹问一下有什么忌口的吧,自己吃的心满意足了就要别人受这种洋罪?!”助理大哥不依不饶地说道。

余鹤一时间慌了手脚,甚至下意识地开始摸口袋看有没有抗过敏的药物。

怎么可能有,自己又没有过敏史。

“行了,差不多就行了,我都没说什么,你跟着起什么哄。”殷池雪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接着他看向余鹤,声音放轻:

“没事,你不用自责,过敏不是特别严重,涂点外用药就好了。”

“那我帮你去买。”余鹤马上打开车门。

“不用,我家里有外用药。”殷池雪赶紧拉住他。

愧疚感冲昏了余鹤仅存的一丝理智,他差点就要双膝跪地求饶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负责的,涂药什么的就让我来吧。”

“本来就该你负责。”助理大哥碎碎念了一句。

但被殷池雪暗暗瞪了一眼,大哥也只好乖乖住嘴。

“如果你真的觉得不好意思,那么帮我涂药吧,药在家里,你得跟我回一趟家才行。”

说实话,现在殷池雪的语气俨然漫上那么一丝诱哄的意味。

余鹤几乎是不经大脑思考地点头似捣蒜:

“你放心,交给我,我今晚就是不睡觉,也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听到这句话,殷池雪愣了下,然后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