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余鹤睥睨他道。
“昨晚话说太重,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敏感,我以为你脸皮够厚,不会在乎这些事。”
殷池雪回过头望着他,微风拂起额间的发丝,映衬出他恬静沉然的一张脸。
余鹤心头动了动,忙别开视线。
“难道脸皮厚就可以不管听到什么话都像个白痴一样傻呵呵一笑而过?”
“我以后不会说了,以后不管你怎么淘气,不管我怎么生气我都不会表现出来,都全吞进肚子里,嗯?所以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吧?”
殷池雪此时此刻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个毫无尊严的耙耳朵。
即使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余鹤还是坚决地摇摇头:
“不,都说了要去农家乐。”
殷池雪是真拿他无奈了,但又不敢明着表现出来,只好道:
“那我现在打电话定位置,今天周日,怕排不上位置。”
殷池雪从昨晚三点醒来后再也没有合眼,满打满算他也就睡了两个小时,再加上心中一直犯急,平静下来之后更觉疲惫。
特别是他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到了乡下,更是整个人都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
农家乐的乐就在于自己动手体会乡间生活,食材要自己处理自己做,想吃鱼自己去钓,这里也没有燃气灶,做饭用的灶台还得自己去外面捡柴生火。
其实这对于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余鹤和殷池雪来说就是两眼一抹黑——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