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之间有误会,一定要说清楚,就像你刚才说的,我在背后说你没家教,我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这种话,关于和韩奕臣的事,也确实是因为去找你偶然碰到的,因为那个时间点还开门的也就酒吧这种地方吧。”
余鹤紧绷着小脸,没说话。
他不知道该不该信。
倏然间,殷池雪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一把按住余鹤的肩膀,认真地看着他:
“我知道了,昨晚韩奕臣喝多了说胡话,说了两句你的不是,其中有一句是说你没家教。”
余鹤觉得这几个真是刺耳,心情都跟着烦躁起来了。
“但我的回答是,‘他是很没家教,但轮不到你来说’。”
余鹤一听这话就炸毛了:
“你给自己洗什么地呢!你自己好好品品这句话,你这不就是在说我没家教么!”
殷池雪不知为什么莫名想笑,他赶紧抱住余鹤,摸着他的后背:
“是我说错话,是我不对,我少说了一句,你没家教也轮不到他来说,更何况你是最有家教素质最高的~”
“好了,我知道了,大街上这么多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眼看着周围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余鹤不好意思了,他赶紧从殷池雪怀中挣脱出来,站到距离他三米开外的公交站台,假装不认识这个人。
良久,殷池雪跟着走了过来,站在余鹤旁边。
他的手轻轻碰了下余鹤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