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小二的笑容逐渐尴尬,他焦急地搓着手,舔舔嘴唇解释道:“这种事不好细说,您们只是投栈一晚还好,应该没什么大碍,早些歇息吧,明早您们是下楼吃早点还是我给端房间来?”
正当余鹤考虑着以他们几人的身份还是尽量避免接触太多闲杂人要小二把早点端进房间之际,一双手却猛地伸过来将自己拉到一边。
殷池雪不知什么时候从浴桶里出来了,只披亵衣,长发浸湿随意搭在肩头,洗白白之后更是如同出水芙蓉般楚楚动人,这一下子不光余鹤,就连那店小二都看直了眼。
“你所说的不太平可是与坡后那座村庄有关?”殷池雪系好腰带,问道。
那小二犹豫着点点头。
“好,既然小二哥不愿说,那我们也不强求,早点休息。”殷池雪说完,便毫不留情地关上房门。
余鹤还拿着浴巾站在一边像个二愣子一样,见殷池雪往那一坐就陷入沉思,忙上前询问:
“王爷,您可是知道点什么?”
殷池雪拖着下巴,优雅翘着二郎腿,一只手随手端起桌上那只碧绿的茶杯,若有所思道:“大概略知一二吧。”
“到底所为何事,可否告知小的一二?小的都快急死了。”余鹤马上讨好地凑上前去,问道。
殷池雪斜视着他:“你真想知道?”
余鹤一听,心道有戏,忙点头似捣蒜:“想想想。”
殷池雪笑笑,勾勾手指,示意他洗耳恭听。
余鹤立马凑过去,只恨不能贴到殷池雪脸上。
半晌,殷池雪终于吐露出他那所略知的一二:
“你一个奴才,管得倒宽,伺候好太子便可,其余的无需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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