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聆音一边补口红,一边随口说“万一人家是看上你了呢?”
唐桥切了一声“我才不能找alha呢,自大得要死,还总是想要控制你,而且她要是狂躁起来,不仅会影响omega发情期,还会折磨omega。”
施聆音抿了抿红唇“那怎么能叫折磨呢,那应该叫甜蜜的负担。”
唐桥说“我呸!甜蜜个屁,你忘了你发情时多惨了吗?你摸摸你后颈上的疤痕,还记得当时有多疼吗?”
施聆音一笑“可我现在已经不会发情了。”
她举起手臂,仰面闭着脸,特别做作地感叹“我现在——解放了!”
唐桥扔她一个白眼。
休息片刻,两人回到宴会场。
宴会场地分了小厅和外场,外场用来交际,跳舞和游戏,小厅是休息区。
施聆音走到小厅外走廊上,不好的预感忽然涌上心头。
休息区那边太安静了,几乎没人说话。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加快脚步走过去,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顾朝阑阴冷的嗓音。
“你再说一遍。”
谁惹顾朝阑生气了?还是在婚宴上。
施聆音两步跨进小厅里,正好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顾朝阑一把揪住一个男人衣领,嘭的一声将他掼在墙壁上,等他滑倒坐地,立即掐住男人脖子提起他的头,俯身盯着他涨红的脸。
一字一字,清晰而冷厉“我让你再说一遍。”
男人求饶道“对不起上将,我、我喝多了,胡言乱语……”
施聆音垂眼看着她,面色冰冷无情。
“你说施聆音是贱人,淫荡的婊子。”她复述男人的原话,“又骚又贱,是个被玩坏的脏东西。”
男人惊慌地用力摇头,满头冷汗“我、我我没有……”
顾朝阑面无表情,又气场锋利。
“你玩过吗?”她问,“碰过她的手吗?”
男人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我一点都没有,头发丝都没有碰过。”
顾朝阑问“或者你看见过吗,她在谁面前做过你刚才说的那些事嗯?”
男人还是摇头“我只是……只是听说……”
顾朝阑道“哦,听说。”
说完顾朝阑抬起另一只手,一旁的尤映寒立马上前,将一把□□放在顾朝阑手上。
枪口一转,抵在男人头上。
顾朝阑就这样一手掐着男人脖子,另一手握着枪,指着男人的头。
“我也听说,你好像犯了点错。”顾朝阑问他,“所以现在怎么办呢?”
男人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哆嗦着说“我真错了上将,我错了……”
顾朝阑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漠然又不屑一顾,然后她开了枪。
一声闷响——血花刹那间绽放在米色的墙纸上,男人身体瘫软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