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阑冷冷睨着顾知濯,未等她做出反应,施聆音就先奇怪道“知濯,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也分享给我呀。”
顾知濯拿余光瞧着两人“一点好笑的东西,说出来你们恐怕不会觉得好笑。”
施聆音道“是吗?我今天都没看到什么好笑的东西,倒是碰到了一个挺让人恶心的人,他笑得真是太难看了。”
顾知濯脸色立变,施聆音马上一脸关切“哎呀,怎么了这是,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顾知濯咬牙道“没有,我只是听到了一些,也很恶心的话。”
“什么恶心的话?”施聆音疑惑说完,又惊讶地捂住嘴,“你该不会以为我说的恶心的人是你吧?天哪,我可没有,知濯,你不要误会我。”
顾知濯厌恶的怒道“施聆音,你还能再能再婊气点吗?”
顾朝阑冷声斥道“顾知濯,她是你嫂子,你给我礼貌一点。”
顾知濯道“明明是……”
“小濯,”董韵拉住他,“你在人家的婚宴上胡闹什么?”
“妈!”
董韵瞪着他嗔道“别忘了你爸爸出门前是怎么交代你的。”
顾知濯火气立马收敛,藏不住得意地斜视着顾朝阑说“爸爸让我多担待二姐。”
董韵说“你还记得就好,你二姐已经够不容易了,你就别去给人家添堵了。”
两个人没藏着声音,施聆音听了个清清楚楚。
风头正盛,前途无量的时候,突然残疾,从此一落千丈,的确是非常不容易。
“没关系的。”施聆音笑着说,“他是弟弟嘛,不懂事我们也应该担待的。”
施聆音抓住顾朝阑的手臂“我之前也知道我们上将很不容易,今天才知道,原来她的不容易是从小就有的。”
摊上这样的继母和弟弟,又怎么会容易。
董韵侧了一眼施聆音,笑着没接话。
一行人抵达停机坪,等石征的飞车队落地。
两分钟后,石征的车队抵达。
石征从车里出来,扫了一圈迎接他的四个人,他先对着顾朝阑点点头,再看向董韵,哼了声冷笑出来“怎么,顾继洪又在忙吗?”
整个西亚联合区,只有石征敢这样直呼总统的名字。
董韵笑道“最近在准备巡访和三区联合会议,是有些忙。”
石征冷哼,越过董韵径直往前走。
几人路上零交流,进了宴会场,又和和气气的站在一起,让记者拍下一堆大合照。
宴会的前三十分钟允许记者拍照参与,三十分钟后开始清场,所有记者和闲杂人等全被请了出去,并且严禁再拍照录影。
现在宴会才算真正开始,所有宾客不用绷紧神经注意言行,放松的各自活动。
顾朝阑有应酬,没带施聆音,施聆音在宴会上转了一圈,闲着无事,干脆摸回休息室补妆。
中途她撞见唐桥跟人掐架,顾朝阑于是又劝了个架。
唐桥在休息室这边上洗手间,出来时不小心撞到一个女alha,手上的戒指勾破了那人的蚕丝裙面,她道了歉,但那人觉得不够陈恳,要唐桥赔偿。
“关键是她让我赔条裙子也就算了,还索要什么精神损失费,就勾破了裙子,还要精神损失费?她这不是敲诈吗?”唐桥跟着顾朝阑回了化妆室还在愤愤的叨怨,“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