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之洲不知道。
但他觉得应该不会是第一种,傅拓野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喜欢,嘴上从来没有过,一直都靠做,是真得做的那种做!
但他又对自己很好。
而第二种,顾之洲更想不通。
傅拓野对他好能有什么目的,他就是普通的一个穿书者,想要找棵大树靠一靠,结果阴差阳错,靠是靠上了,结果靠得有点过,陷树里了。
所以就造成今天这种帮傅拓野养崽崽的局面。
“你心跳的好快。”肩头的傅翳喃喃的说道,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可是呼出的哈气却在逐渐的变暖。
顾之洲:“……”
你这不是废话么,这种情况还能心跳的不快?
“傅翳,你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你也生病了吗?”
傅翳:“这个也字是从何而来啊,还有别人也对你这样吗?”
顾之洲:……好像不经意之间说了什么大秘密。
“没有、不是、完全不可能!”
顾之洲紧接着回答,速度特别快。
看不清表情的傅翳轻轻地扯了扯嘴角。
男妈妈连撒谎都不会呢。
“你就当我是生病了吧。”
“什么病?”顾之洲问。
“皮肤饥渴症。”傅翳答。
这病顾之洲好像听过,医学里好像还真有这么个东西,属于精神心理科,与傅骜那些暴躁症等等归本同源属于同一类。
“…….这病有得治吗?”
“有吧。”
顾之洲:“怎么治?”
男人笑了一下,傅翳很少笑,或者说几乎不笑,而此时窝在自己的肩膀一笑,连身体都跟着共振。
“怎么,你要帮我?”傅翳抬起了头,深邃的眉眼注视着顾之洲,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中全是他的影子。
“短时间的牵手。”
“长时间的拥抱。”
“更多身体上的接触…….比如脱了衣服……像之前那样睡觉……”
流枫在傅家流窜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顾之洲的身影。
无法,只能继续跟踪白连城。
为此他还故意甩掉了楚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