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乱。

“你别抬头,别说话,别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顾之洲忽然听见傅翳如此说道,语气很冷像是萃着冰。

顾之洲已经完全被傅翳这一系列忽冷忽热的行为给搞懵了。

看上去傅翳大儿好像很讨厌自己,可是行动上却好像又不是。

少年好诧异,可也听话的没有抬头,没有说话,但却在呼吸。

他又没有练过闭气功,怎么可能不呼吸。

就这样维持这个状态很久很久,直到感到一道稀薄的呼吸漫了过来,旋着清冷的薄荷香搭在了他的肩头。

腰被环.紧,身体被控制住,傅翳垂头将他搂在了怀里,倚上了他的肩膀。

“傅……翳……”破碎的呼声从顾之洲凌乱的嘴角挤出来。

“我说过的,让你别说话。一会儿就好,只要一会儿。”

傅翳在控制,他不知道为什么顾之洲身上这么暖,他好想要、好想要……顾之洲身上的温度。

一个毛绒绒的脑袋窝在自己怀里,浑身紧绷的顾之洲更绷了。

这是什么情况?

傅骜喜欢从后面抱他,傅翳喜欢从前面?

而傅拓野就不用说了,方方面面!

那么傅骜的病是不咬人就会死,那傅翳的呢?求抱抱?

这儿子是有多缺爱,才会如此啊!

顾之洲不懂,特别不懂,但僵持了一会后,还是伸手轻轻地像哄小宝宝一样拍了拍男人的脊背。

似是安抚、似是安慰。

“你居然不怕我。”男人倚在他的肩头,嗅着他的身上拉丝似的甜味,听着他的心跳,逐渐的妄图平息。

明明说得是肯定句,听起来却像是疑问句。

顾之洲:……怕,怕死了!

所以老子才没有动。

“你为什么会不怕我,所以这就是我爸娶你的原因吗?”傅翳好像并没有打算让顾之洲回答,毕竟他还是让顾之洲别说话的状态,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

顾之洲:…….?

傅拓野娶他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他给傅大佬下了药,想要生米煮成稀饭,然后纯情的傅大佬说要娶他,才可以?

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而且还有傅翳刚才在屋内和他说得话。

“你知道对一个人特别好,分两种情况吗?”

“一种是真的爱他。”

“另外一种……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

“你觉得,傅拓野是哪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