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这话,娄钰没法回。

“你分明就是在耍孤。”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从时宴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肯放过慕云清,都是骗人的。他这么做就是为了羞辱他。可笑的是,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曾经那个一心护着他的太傅回来了。

娄钰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孩子怕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他不愿再跟他多说,只是回过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几乎在他声音刚落下,影一便推门走了进来。

影一走到娄钰跟前,拱了拱手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送太子回宫。”娄钰对影一下了命令。

“如果摄政王不答应放过云清,孤就在这里不走了。”药效已经发挥了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凭着毅力支撑,时宴怕是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娄钰看时宴快被药物折磨得不行了,当即对影一下了命令。“影一,打晕他。”

对影一来说,娄钰的命令就是圣旨。他想也没想,便一个手刀击在了时宴的脖子上。

时宴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回到了床上。

“送他回去。”娄钰对影一吩咐道,可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至于你特意准备的这些“好东西”,也不要浪费了。你就亲自试试吧,如果让本王知道你少用了一样,后果自负。”

娄钰这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却让影一感受到了深深地恐惧。

他不由得思考,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娄钰要这样惩罚他?

难道是因为他没能压了太子,所以欲求不满?

第5章 他那岌岌可危的名声

次日一早,娄钰心不甘情不愿的起了床,并在丫鬟的服侍下,穿戴整齐。

虽然原文中对这个反派摄政王的描写不多,可是也大抵能看出来他是个美男子。

此时,娄钰就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陷入了沉思。他的这张脸,比起还未完全长开的时宴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和时宴清冷俊逸不同。这张脸十分妍丽,与其说英俊,不如说美更加确切一些。

顶着这么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娄钰着实开心不起来。

摄政王府离皇宫不远,不过一刻钟的样子,马车便到了玄德门外。

这个时候正是上早朝的高峰期,玄德门前停了大大小小的马车。和这些大臣不同,娄钰有先皇的特许,可以直接乘坐马车进入皇宫,不必在此下车。

所以,当马车来到玄德门时,车夫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驾着车径直的向宫里驶去。

马车很快就在天元殿外停了下来,接着车夫的声音就隔着帘子传来。“王爷,天元殿到了。”

“知道了。”娄钰打了个哈切,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现在是盛夏,即便娄钰身上穿着冰蚕丝所制的衣袍,也抵挡不住这灼人的温度。

兴许是天气太热,他的心情也难免有些烦躁,就连脚步也加快了不少。

从娄钰那少得可怜的记忆里他知道,原主上早朝总是姗姗来迟,从未早到过。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当他走到殿门外时,便听到几名大臣,正在低声议论自己。“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太子殿下去摄政王府替慕大人求情,被摄政王赏了一顿鞭子。”

这人说罢,他又听到了另一人的声音。“我倒听说不仅仅是赏了一顿鞭子这么简单。”

“陈大人这话是何意?”有人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