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娄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宴的话时,先前离开的影一已经去而复返了。“王爷,属下已经将东西准备好了。”

“拿进来吧。”娄钰不得不收起心思,对门外的影一道。

影一得了令,抬步走进门来。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的东西,用布盖着看不分明。

似乎没有料到时宴已经醒来,影一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他恭敬的将托盘放在床前的矮几上,随后就躬身退了下去,离开之前,他还好心的为两人关上了门。

“这是什么?”时宴看了眼矮几上的东西,不由得猜想着,娄钰这是又要搞什么花样。

“这是本王特地让手下人为宴儿准备的伤药。”娄钰说着,向时宴投去一个“你感不感动”的眼神。

时宴明显不信,娄钰不在他伤口上撒盐就是好的了,会给他准备伤药?

将信将疑的掀起托盘上的布,待时宴看清托盘里的东西时,他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娄钰见时宴感动的脸都红了,颇感欣慰。

可是很快,时宴的脸色就由红转黑。不仅如此,就连他看自己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恨意。

这是怎么回事?

娄钰下意识的看了眼托盘里的东西。他这一看,可把自己吓得不轻。

原来,影一准备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伤药,而是一些增添闺房情趣的玩意儿。

在看到这些东西的瞬间,娄钰只觉得两眼一黑。如果他说他根本就不知情,不知道时宴信不信。

事实证明,时宴的确不信。

因为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很快便传入娄钰的耳朵里。“摄政王是想将这些东西都用在孤身上?”

第4章 难道你想反悔

他不是,他没有。他是直男。

娄钰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是这些助兴的玩意儿就摆在面前,他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

他看了眼怒视着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时宴,在心里给影一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娄钰的沉默,在时宴看来就像是一种默认。

他用力握紧拳头,任由那尖锐的指尖嵌进皮肉里。他仿佛要通过这样的的方式,来减轻自己心底的愤怒。

不过,不愧是几年后就就能推翻原主的人,他的确是能屈能伸。没过多会儿,他就恢复过来,平静的道:“好,孤用就是。”

说着,他伸手拿起了放在托盘中的小瓷瓶。

那瓷瓶小巧精致,里面的液体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甜香。就算不去多想,娄钰也能猜到里面是什么。

他想阻止,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宴就仰起头,将那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了。

喝完之后,时宴将瓷瓶丢回到托盘里,凉凉一笑道:“接下来,是摄政王亲自来,还是孤玩儿给摄政王看?”

虽然时宴的语气是冷的,可是从他逐渐变红的脸,以及逐渐紊乱的呼吸,娄钰知道,这药的药效发作了。

别说,时宴本就生得一副天人之姿,现在药效发作,使得他整个人都变粉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如果不是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怕不是还能听到几声悦耳的呻吟。

娄钰将时宴的改变看在眼里,暗自庆幸,还好他是个妥妥的直男,对男人的屁股没什么兴趣。要不然,就时宴这样的极品,他能压十个。

“够了,本王现在没有兴致,你可以退下了。”未免时宴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娄钰出口喝停道。

“摄政王想反悔?”时宴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药物的缘故,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紧牙关,拼命的克制着那股自小腹下不断往上窜升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