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支花枝伸了过来,柔软的将她卷起,向那朵黑色的曼陀罗送去。
她忽然就害怕了,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可那黑色的曼陀罗突然变大,一口将她吞了下去。
“啊。”她惊吓中醒过来,下意识的捂住狂跳的心口,可为什么房间里有一股浓重的酒味?
她一扭头就看见坐在床边的宁折,虽然房间里没有点灯光线黑暗,可她依旧能看到他脸上那冰冷的神色。
“你喝酒了?”她不安的问道。
“嗯,喝了一点。”他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喝了一点点。
“我去给你倒点水。”她原本想说你出去吧,可她觉得这样说会出事,索性自己找借口出去。
可她刚起身就被他按了回去,然后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吻了上去,不轻柔,但也不粗暴,唇对着唇,舌缠着舌,像是冬日里的霜降压住了草木,又像寒风中的枯叶落在了火中。
她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不知轻重,而且若是现在怀上了,恐怕又要生出一个阿元那样的孩子来,于是用力的反抗他。
可他只一只手就让她动弹不得。--但也仅仅如此,他没有继续别的动作,只是亲吻着,辗转反复,万般缱绻,没有欲,只有一丝又一丝的说不明道不清的情。
有些事,真的是醉了的时候,才敢去做。
她不再挣扎了,虽然不明白他现在是怎么了,但她能感觉到他不是来强迫她的。
这样的亲吻,即便两人最热烈的时候都没有过的,但却比最热烈的时候更加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