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她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他不愿回答,只是无声的再次堵住她的唇。
他的口中都是烈酒的味道,一丝一丝沾染给她后,让她也有些昏昏沉沉。
安静的帐中,半叠的男女,没有欢欲,只有亲吻。
良久之后,他才抬起身,醉着的眼终于有了些清明,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没怎么,只是来熟悉一下,毕竟后天就要开始了。”
她没想到回她的是这样的一句话,手紧紧握着被角,掐的手指头都泛了白:“你熟悉好了就走吧。”
他站了起来,身形有些不稳,可见是真的醉了,他揉了揉唇,声音低低的:“我答应你。”
“什么?”她没听清。
他摇摇晃晃的靠在床柱上,似乎没有力气:“我答应你,孩子出生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与你和离,孩子若是健康了,也随你去,只是……你百年之后,来了冥司,早些去轮回,别让我瞧见你。”
最后一句,是不想看见的意思。
可不想看见,是心狠不愿见,还是伤心不忍见?
“好。”她点了点头。
门被打开,他又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房间里的酒味也满满的散去,只余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到天明。
一连两日,他都没有再出现,宁好宁远常来看她,尤其是宁远来的最勤,又是把脉又是探灵力,希望能将她的体质调到最佳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