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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一连串质问,何启言想告诉安澜,如果他是为了齐锋而加入的安内组,那他就不会离开83号,竞聘跳来市特。他一切的努力,所有的付出全都是为了一个人……

可最终,何启言什么也没说。他看见安澜的半截衣袖被茶水打湿了,站起来说:“我去拿身衣服给您换吧。”

何启言进到卧室,打开了衣橱,里面挂着款式相近的外套,所有的衣服都是一尘不变的色系,非黑即灰,就像他过去黯淡无彩的生活。

安澜也走了进来,站在何启言背后。何启言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他划开屏幕一看,转头对安澜道:“吴瑕通过了我的好友验证,我把您的微信给他吧。”

安澜一言不发,夺过手机,直接摁了关机。他推了何启言一把,把他一下扔进了衣橱里。何启言本就发着烧,当即重心不稳,身子擦着一排整齐的西服,直接跌坐在衣橱的隔板上。

安澜扯开了领口的衬衣钮扣,探身入内,一捏住何启言的脸颊,自上而下仔细打量。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何启言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紧拽着一件悬挂着的西服,惶恐道:“安总,你……”

“闭嘴!一把岁数了,还那么天真”

何启言最经不住别人提年纪,他比安澜要大上三岁,过去和孟然起争执的时候,还被骂作更年期。他怕自己不够年轻,从而配不上安澜,从身到心都害怕。

“我不老……”何启言斗胆抗议。

安澜不多话,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摁到了他的嘴唇上,轻道:“帮我。”

何启言明白了意思,脸颊顿时红了几分,他张开嘴,慢慢吞进了安澜的两根手指,口腔内分泌出唾液,用舌头慢慢地湿,细细地润。安澜抽出手指时带出了一线唾液银丝,他更大幅度地掰开了何启言的双腿,探入润湿过后的食指,一点一点往里顶。

何启言的身体本能地向后一缩,但衣橱内局促的空间让他根本退无可退。安澜又加了一根中指进去,灼热的内壁吸附着他的两根手指,一寸一寸向里吞吐。

安澜拉下裤链,压下上半身,叠到何启言的身上,把苏醒了的性器摩挲在对方被润滑过的穴口外。整个衣橱“吱嘎”一声,发出了一记呻吟。

内在高热、外在前戏,双重刺激下,何启言的身子变得越来越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眼睛迷离着,有些看不真切,低低喊:“安总……”

安澜的唇落在他的耳垂上,咬到了,有点疼,像是在责怪他耳根子太软。何启言的身体终于完全放松了,安澜埋首在他的颈窝里,胯向前一推,阴茎随即顶入了下方紧热的甬道里。

何启言忍不住低叫了一声,他没有太多的性经历,安澜是他的第一个相处的男人,他的后`穴又紧又热,从头到尾只烙下过安澜一个人的印记。

随着安澜的攻势加大,被何启言拽住的那件西服不堪重负,衣架正擦着衣竿来回摩擦,“吱吱”作响。在这间屋子里,原本一切都是整齐的,一切都是有序的,而安澜的到来,破坏了何启言所有的内心秩序。

何启言的后背磕在了木质的衣橱里,安澜把他整个人顶到了底部,抬高双腿,狠狠抽插了起来。整个衣橱开始剧烈地震动,像是随时要塌了一样。

何启言的身体一轮轮地崩紧,又一阵阵地舒展,疼痛中带着淋漓的快感。安澜在他臀下一托,让何启言拽住了上方的挂衣竿,又将他的两条腿环到自己腰间,继续猛烈地往深处抽顶。

何启言紧紧握着挂衣竿,半个身子悬在半空,穴口的粘液顺着安澜的茎身,湿露露地往下淌。

何启言跟安澜有过很多次,只要安澜有了需求,他就绝不推辞。警车、枪库、办公室、甚至是在安琪熟睡后的宿舍里……安澜想要他的时候,从来不会掩盖欲望。

安澜有过不少露水情人,帅气的警校生、迷恋他的仰慕者、安保任务中结识的明星艺人等等。

上床不说爱,完事说拜拜。

何启言从不干涉他的私生活,他只听从安澜的指令,把他送去目的地,安静地等他发泄完毕,再开车把他接回市特总队。

大约在四五年前,安澜曾让何启言载着他去接人。上车的是一个极其漂亮的男孩,他第一次坐警车,兴奋得眉飞色舞,直接就在后座上腻进了安澜怀里。

何启言把警车开到了江边,安澜让他下车去等,男孩顺势就坐到了安澜腿上,迫不及待地对安澜又摸又蹭,亲昵得过分。

何启言默默下了车,站在不远处,看着那辆警车不住震动。不知什么时候,他身边蓦然多了一个人。那个人的五官和齐锋十分神似,眉宇间却多了一分温和、沉静,他是齐锋的亲弟弟齐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