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哆问手忙脚乱的打包小哥要了包装纸袋,拎着一袋糖份炸|弹,大摇大摆地走出咖啡厅。愤懑随着澎湃的血流灌溉四肢百骸,比“巴斯光年”热水袋还管用,天寒地冻都不怕了。
他把咖啡放副驾驶,只等放学下班,捏着陈姜生脖子填鸭一般全灌了,先润个嗓子通通肠胃,再扒干净衣服踹出门外冻一冻,等什么时候哆哥解气了再大恩大德听他解释!
可这日毕竟不同寻常,变故总是挑着最寻常的百姓日子接二连三地施力打压,好像要批量测试一个人的脊梁可以有多硬。
下午下课后,纪哆去顾凌办公室找偷藏的烟抽,免得晚上下手不知轻重,揍出个好歹来。
结果门一推开,办公室内烟雾缭绕,纪哆再一看顾凌手中捏着熟悉的包装纸,顿时大呼小叫:“你抽我的烟!”
顾凌不紧不慢,蹩脚地吐了口烟圈,一看就是新手:“嚷嚷什么!除了辣条,你藏的什么我都没偷拿过。还有你那个游戏机,我的钱买的,我给你瞒着,还用我的地方藏!关门,赶紧关门,楼道内有烟雾报警器,我这里的这个坏了一直没报修。”
纪哆关好门,蔫头耷脑地和顾凌躲在办公室面对面吞云吐雾,烟雾弥漫中,互相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憋着一肚子不吐不快的话。
这个时候就看谁的嘴先闲下来,顾凌那根烟就一半,所幸在茶杯盖上按灭了,眼皮上挂着一丝谨慎:“小哆,你妈妈又联系我了,想周末见面。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这一步了,激动中~
春风得意马蹄疾,必然跌在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