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滟试探地问,“要见见吗?”
宋卿:“见!”
沈屿观就是在逼他心软,甚至不惜拿自己身体做代价,这个疯子!
“见个——”
连滟没等宋卿说完,面色沉著地点头,“好,我明白了。”
言罢,端著碗,快步离开。
“锤子——”
宋卿一脸雾水,明白了什么?
沈屿观痛苦地倚在墙边,麻醉的药劲早过了,密密麻麻蚁噬般的剧痛,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周遭来往的信息素气味,卷夹著利刃,风一般的往身上刮,冷汗不停地冒著,浸湿了衬衫。
“进来吧。”连滟拉开门,瞧也不瞧沈屿观一眼,径直走了回去。
连滟回到院落客厅,等了足足五分钟,沈屿观的身影才踉跄地踏了进来。
短短十几步路程,于沈屿观而言,是步履维艰,每走动一步,都似有一只手在伤口里疯狂的搅动著。
“坐这等。”姜茶有剩,连滟倒了一杯递到沈屿观面前,“先喝点吧。”
“谢谢。”沈屿观克制著自己,竭尽全力露出一个称不上笑容的笑。
按时间来算,宋晏快要醒了,连滟不冷不淡地跟沈屿观说了两句,让他老老实实在客厅里待著,别四处乱跑,而后上楼照顾宋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