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王冶顺嘴应下。

下一秒他不敢置信地瞪向沈屿观,他是不是听错了?是听错了吧?先生怎么可能真的去看心理医生。

毕竟先生除了近来脾气差了点,没那里看起来不像个正常人啊。

沈屿观感受到了王冶炙热的注视,手间的笔停了下来,“怎么,还有事?”

王冶条件反射的一个激灵,颤声道,“没有没有。”

这一个激灵,颤到心理医生到了,王冶还没缓过来,看的心理医生还以为是王冶需要一下心理咨询。

王冶愁眉苦脸地摆手,“被剥削的劳苦农民,不配!”

心理医生面朝著沈屿观坐下后,上下打量了一番,书籍摆放得高低有序,杯子拿起来又完全放回了同一个位置,有点强迫症,眉毛习惯性紧蹙,嘴唇泛白,过于焦虑了,他直言道,“沈先生您的精神看起来不是很好。”

沈屿观嗯了声,试图让自己松懈一些。

“不用紧张,您就当我们在聊聊天。”心理医生的声音轻而柔,如同平缓流淌的溪流,“您最近的一次不舒服是什么时候?”

他来的路途中,简短的看了一遍沈屿观的病历。

沈屿观对于心理医生本能的有些排斥,他略带不情愿道,“前天中午。”

“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