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酒柜,“没有…”

“为什么…”

“没有。”

沈屿观越来越焦灼,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粗鲁,“那去了,为什么我找不到!”

他忽然如是发觉了什么,双眼阴鸷地盯向管家,“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管家寒毛直立,眼前的沈屿观犹如呲牙咧嘴地恶鬼,脚步虚浮走向他。

管家害怕极了,解释道,“先生,我没藏起来。”

沈屿观不相信,

“是您不要了啊!”管家在沈屿观几乎逼近他一步之遥时,脱口而出。

沈屿观的脚步滞住了。

管家无能为力的长叹一声,“先生,是您不要了的。”

“您忘了吗?”

“我…”沈屿观不敢置信地指住自己,四肢百骸泛起寒意,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语气里夹了一丝茫然,“我不要的?”

“对。”管家认命地道,“您不要的。”

不止结婚照,还有您的妻子。

“我…”

“不要的。”

沈屿观如是泄气了的充气玩偶,一瞬间蔫了下去。

他终于消停下来了,而晕沉的脑袋已经没办法再为他提供正确的指令,他凭著本能,回到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