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单挽又道:“对了,向希哥,我再跟你说个八卦,我刚才听到保镖聊天,说是我哥昨晚跟他女朋友在花丛里打野炮,那么贵的花都被压倒了一大片。还正好被人撞见了。你说我哥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看我这段时间总共就回家了两次,结果两次都听说把女朋友带回家鬼混,他肯定是到了年纪,生理需求特别强烈。我回头一定要劝劝他赶紧结婚。”

我无语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少听这些谣言。”

“可是我也想跟向希哥试试打野炮。”

“……”

我开始反思,难道骚也是会传染的吗?单挽不会真的被我带坏了吧?

我跟单挽偶尔聊聊天,剩下的时候都对着菜谱做菜,提高厨艺。

很快就一个星期过去,然后在某一天的下午,嘉兰给我打了电话,通知我去她那里签合同,等我赶过去之后,她就递给了我一张机票,然后告诉我,明天下午三点在机场集合。

我要去巴黎了。

巴黎的气候常年温和潮湿,我们刚下飞机,就迎来了一场油润的细雨。

我小心翼翼地踏过地上镜面般的水洼,可周围人脚步纷乱,还是把脏污的水渍溅在了我的风衣上,刚到巴黎的新鲜感,就被这细枝末节的小事败了个干净。

雨密得像针,在远方灰白天空透出的微光里,反射出城市葳蕤的缩影。

“好烦啊,车呢,去酒店的车为什么还不到?”

嘉兰的丝袜上被溅上了泥点,这对一个注重外表的淑女来说,是非常沉重的打击。所以她焦躁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