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夹紧了腿,可身后的濡湿感却越来越明显,估计连裤子都润湿了。

顾不得羞耻,我连忙掏出手机,给单岐发了个短信:“车上还有多余的裤子吗?”

单岐看了一眼,道:“我就在你旁边,你发什么短信?没有,要裤子干什么?”

司机听到了,从后视镜里悄悄瞟了我们一眼,我的脸瞬间红得滴血,然后飞快地打字:“你弟弟射进来的东西流出来了,我裤子湿了。你快想办法啊,我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快点!不然待会儿弄湿了座椅,你还要洗车。”

单岐又咳了两声,这次不止是耳根,连脸颊都蔓延上了红晕。

然后他脱下了外套扔给我,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收起了手机,侧头看窗外的风景。

我正抖着手,对着昂贵的高定西装外套不知所措,手机就振动了一下,是单岐刚才发的短信:“系在腰上。”

系好了外套,垫在了屁股下面,可我感觉浑身更难受了。

于是又发信息问他:“这衣服这么贵,扔了怪可惜的,但是如果我送去干洗了,你还肯要吗?不会要我赔你一套新的吧。害,还是送去干洗吧,干洗完再还给你。”

单岐看到了信息,眉宇间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无奈。

然后回我:“扔了,不用你赔。”

回家之后,单挽躲在被窝里偷偷跟我打电话:“向希哥,你到家了吗?”

“到了。”我倒了杯开水,嘱咐道:“我给你带过去的东西你记得吃啊,要是吃完了,你估摸着差不多,也就别闹绝食了。不能把自己饿着了,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