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来手机,泡在浴缸里开始找同学卖褚泽给我的那块表,同学帮我估价,应该能有个几百万。

钱几乎可以治愈所有的不开心,我瞬间就原谅褚泽的嘴贱了。

正好拿这一笔钱出去旅个游,离褚泽这个狗男人远远的。

我手脚利索地订好了去三亚的机票。

外面传来了沉稳的敲门声,只敲了三下,我没有理。

片刻后,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锁芯被扭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除了我,只有苏简安有这里的钥匙。

我心脏几乎骤停,想起了卧室里凌乱的床铺,床单上还有脏污的不明液体,褚泽的领带也还扔在地上。

最重要的是,大白天的我还在浴室里洗澡。

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朝卧室走近。

我匆匆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苏简安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又是褚泽?”他眼底总漾着的温和笑意荡然无存,声音极淡极缓:“又是被强迫的?为什么不找我?”

我被他的眼神刺得有些疼,蜷缩起脚趾,堪称羞怯地站在浴室门口。

水珠一滴一滴顺着小腿溅在地板上,我的肩头还有褚泽咬的一个牙印,鲜艳而生动,无论是谁,都能轻易就能窥见方才那场粗暴性爱的影。

我像是被咬了一口的毒苹果,在王子面前变得不贞洁。

“我想你现在应该会陪着单挽,不想打扰你。”

“和这个没关系。我说了,我们依旧是朋友,你受伤害的时候我会护着你,除非你和褚泽是自愿的。”他盯着我,眼里有失望,但他还是不愿意对我说很重的话。

他斟酌着,尽可能委婉地说:“你要是缺钱,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