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捶他的肩膀,有些好笑:“你又不懂画,还非要看,看了又不感兴趣。”

“谁说我不懂画的?”

“那你说我画得怎么样?”

蛮可笑的,我竟然还带着希冀。

结果他不耐烦地说:“你这水平,画个插画、漫画当然可以,但是缺点太多,最主要就是缺乏灵感,颜色运用也太古板。你要是想跟挽挽一样办画展,就让人笑话了,苏简安也真是的,你自欺欺人,他也陪你一起闹着玩。”

我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扬起的唇角慢慢地、慢慢地耷下来。

他跟我上床的时候我一直在哭。

褚泽手里拿着皮带都无从下手,最后咬着牙把皮带扔了,拍了拍我的屁股:“别哭了,哭得这么丑,我都要阳痿了。”

我咬着手指,勉强克制住自己不要哭出声来扫他的兴,但是眼泪还是簌簌地往下落。

他狠狠撞了我几下,在我体内释放出来。

“矫情。”

然后穿好衣服,摔门走了出去。

我继续伏在床上哭,满床的狼藉,但是最脏的是我。

我知道自己不如单挽。

所以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拿起画笔了。

我打着哭嗝在浴室里洗澡。

哭了一会儿又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褚泽就是嘴贱,我也从来没指望从他那里得到认可。他操得我爽了,我也成功地恶心到了苏简安,难道我哪里亏了吗?还有那块额外得来的百达翡丽,这么高的嫖资,放哪个被包养的小情儿身上不得高兴好一段时间。

褚泽说得对,我到底在矫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