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买了空白册子回来,准备干自己的大事。
“写话本?”
这天中午,韩县令刚端起碗筷,就听对面的夫郎这么说,他好奇道,“是写咱们吗?”
“是,”姚彦笑意更深,“县令和县令夫郎的二三事,这名字如何?”
“会不会太长了?”
韩县令的兴趣完全被勾起了。
“不会,重点是里面的内容。”
姚彦摆手道。
韩县令闻言点头,到了晚上时,韩县令抓着姚彦一遍一遍地来,一边撞一边说,“这样要写进去吗?”
“……不……恩……”
姚彦咬住被子。
韩县令又把人翻了过来,再撞,“那写这个吧。”
“……滚啊啊……”
翌日,姚彦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他一动,便感觉全身酸疼,“畜生!”
骂了狗男人后,觉得心情舒服许多的姚彦缓缓起身准备起床,不想刚一动,便有什么东西从被子上飘下来,他赶忙抓住,拿过来一看。
脸色铁青。
韩县令带着风尘回来时,第一件事便是去问姚彦,“怎么样?”
姚彦面无表情,“什么怎么样?”
“没看见啊?就是我写的那个,”韩县令嘴角一勾,“你昨晚昏呼呼的,我怕你记不住,所以把所有细节都写下来了,你拿着那个作参考,写进那个哎哟……”
“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姚彦拿起鞋垫,追着韩县令一阵打,看得姚明几人目瞪口呆的。
当天晚上,韩县令打地铺。
自那以后,姚彦写话本的时候,都是趁韩县令不在家时写,所以韩县令从未见过那话本,再加上姚彦从不提起话本里的内容,所以韩县令更不知道里面到底都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