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藏在哪里了?”
这日,好不容易趁着自己沐休,而姚彦又和姚三妹等人快快乐乐去听戏的时候,韩县令将书房和房间都翻了个遍,就是没找到姚彦的话本。
他就奇了怪了,难不成会贴身放着?
等姚彦回来时,韩县令笑眯眯地拿出一壶酒,“上好的竹酒,试试?”
姚彦不动声色的和系统兑换了醒酒丸,一壶酒下去,仍旧面不改色,韩县令不信邪,又提出了两壶。
到了最后,韩县令醉醺醺的,反观姚彦一反常态,半分醉意都没有,好似自己之前喝进去的都是水。
第二天韩县令醒来时,觉得十分不对劲儿。
“你把酒换了?”
姚彦翻了个白眼,“我这就千杯不醉!”
韩县令眯起双眼打量着他,“我像个傻子吗?”
“像极了,简直就是,”姚彦说完便跑了。
“胆子越来越大,”韩县令失笑。
吃柿子的季节时,韩父从乡下拿了不少过来,黄灿灿的柿子吃起来甜丝丝的,姚彦十分喜爱,韩县令又不怎么喜欢吃柿子,所以大多进了他的肚子。
这日,韩县令写了一首打油诗,内容就是姚彦爱柿子,姚彦看了后,也写了一首打油诗,内容是韩县令爱吃红烧肉。
这两首打油诗都被送到天子手里。
天子看完后,神情微滞,忽然问道,“他们成亲多久了?”
于大伴心里算了一番,恭敬道,“半年多了。”
“半年多?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天子将两首打油诗扔到一旁,于大伴很有眼色的拿去烧了。
寒冬腊月,韩县令更忙了,又是一个大雪年,为保障每个村镇的安全,他要忙的事儿不少,早出晚归的,姚彦都见不到几次。
就在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姚大嫂带着喜气洋洋的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