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小睡就是小睡的姚彦打着哈欠出房门,洗了手后便在院子里搭建火架,而就在他刚把腌好的兔子架在火架上的时候,曾行之背着大半背篓的药草回来了。

“这么多啊?”

姚彦伸长了脖子瞧了瞧被曾行之放下的背篓惊讶道。

“早前就发现那一处有,等了些时日再去,自然得的多了。”曾行之一边将背篓提到水池边上,一边回道。

洗了手后,曾行之想起蜂蜜早上给姚彦的那罐子蜂蜜,“蜂蜜还够吗?”

姚彦点头,接着看向火架处,“那这兔子是现在烤还是待会儿?”

曾行之弯身拿药草的动作一顿,接着开口,“现在吧,烤干一些比较好。”

姚彦笑着点头,将火升起后,他便坐在竹凳上看着曾行之清洗那些草药,曾行之被他看了一会儿后,侧过头疑惑的看着他。

“我现在多看看,等我伤好了以后就能直接上手了,到那时候曾大夫也能轻松些。”姚彦一本正经的回着。

曾行之闻言,再想起对方在院门那维护姚母的话,索性往旁边挪了挪,让姚彦能清楚的看到他手里的动作,“草药也分洗与不洗的,这种草药药性重在熬出来以后,所以即便是洗,也不碍事,但有些药草就不能洗,采回来后就地晒干,接着用簸箕……”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每一个字都能清楚的被姚彦听进耳里,且当姚彦听见不懂的词句反问时,曾行之并没有不耐烦,小小的一方院子里细声微语,偶尔夹杂着狗子的低叫声。

兔子肉被曾行之以太多吃不完送了一碗给姚母和姚奶奶吃,这烤兔子里嫩外酥,即便是牙口不好的姚奶奶也能吃。

在曾行之眼里,自己未免有些小气,那么肥的一只兔子居然就给了姚母她们这么一碗,可在姚母她们眼里曾行之实在是大方,一看就是个不会过日子的,再三推辞不过后,姚母只好收下,却也再三叮嘱对方日子是过出来的,可不能大手大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