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叔心里嘀咕着,以往见你听那些人说闲话的时候,也没少。

这边目送胡二叔他们离开后,姚彦便带着大黑一瘸一拐的回到院子里,把院子关上后,他打了个哈欠,“我差点就做梦了。”

大黑在一旁嚎了一句,似乎在附和姚彦的话。

姚彦见此轻笑道,“怎么,你也快做梦了?我猜猜,是不是梦里有好多好多的兔子肉?”

大黑的尾巴使劲儿甩着,也不知道姚彦是不是说中了。

见天色还是那般阴沉,原本准备出了太阳就将药庐里的草药拿出来晒晒的姚彦顿时打消了主意,他打着哈欠进了房间,准备小睡一会儿,大黑直接在房门口躺下了。

“曾大夫,今天这事儿,要是彦儿没有提起,就请别向他说。”已经平静下来,并且心情十分好的姚母笑看着曾行之道。

曾行之点头。

见他背着空背篓回来,姚母这才有时间问,“这是没找到药草?”

“倒不是,”曾行之摇头,“忘记拿锄头了。”

再厉害的人也有忘事儿的时候啊。

姚母如此想道。

曾行之开门在小偏房那里取了锄头,大黑抬头看了他一眼便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曾行之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捡起地上的石头砸了大黑一下,大黑纹丝不动。

曾行之无奈,将小锄头放进背篓里,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