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彦做得太对了,”朱曼云打开冰箱,取出几盒草莓和蓝莓:“这种事就不能瞒我,”她清楚南雪在担心什么,“你把心放肚里,我这辈子是不会跟冼洁赟离婚的,”她还有儿子,“冼洁赟的家产就只能是我和我儿子的。”

南雪拿了果盘:“你也不用困着自己。”

朱曼云走到水池边:“我和冼洁赟本来就是联姻,这二十多年,他对我挺好,虽然偶尔开小差,但在外没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声深叹,轻掀眼皮,“我这屁股还没挪,就有无数女人前赴后继地想给他生孩子;要是挪了,你觉得冼洁赟会只有冼默钊一个孩子?”

“都是钱闹的,”南雪也理解三嫂。

朱曼云弯唇,说得对,都是钱闹的。今晚家翁出头给她做主,她在里拦了两句算是全了一家人的脸面。冼默钊是冼洁赟独子,冼洁赟的资产给他是天经地义。

楼上闹出动静了,妯娌两很默契地装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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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岩电科大楼,许雲琛的东西已经搬进了总裁办公室,夜近凌晨,人站在落地窗边,双手插在裤袋中,他在想昨天傍晚那通“骚扰电话”,对方到底是谁?

下午港股收盘时,他有回拨那个“骚扰电话”,那头是什么远文教育机构,向他推销了十分钟的英语、数学、编程等等课程。

这让他想到一部特工片里的情节。对方手段似乎很厉害,为什么要找上他,是因为他妈被抓了吗?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