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奚玫颜,”冼洁敏不想火上浇油,但铭创首席执行官嘱咐他的事情还是要说:“她昨天晚上在黎澜坊误食了冰毒,清醒之后咬定是柏俊给她的。但现在柏俊被检测出对麻黄碱高度过敏,所以在我来之前,她又被警方带回警局调查了。”
冼耀冷冷地瞪着站在洗浴间门口的老三,又一个败家玩意。冼洁黎原还想为老三说两句好话,但老四补上这么个事,立时闭紧嘴。
“有心算计无心,就是没这出也会有那出,”挨着冼洁黎坐的吕艾看了一眼曼云,后望向小叔子:“老三,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咱们安生一点,别再让曼云伤心了。女人的心伤一回就硬一分,外面那些人图你什么,嫂子不信你不清楚。”
冼洁赟点头:“是我对不住曼云和小钊。”
“别光嘴上说,”冼耀也是真的气狠了,唾沫星子都喷得老远:“明天……明天你就把你名下朗讯的股份转给冼默钊。”
朱曼云出声了:“爸,还是等等吧,冼默钊跟他爹是一个德性,现在就转给他,他蹦跶得更欢。”
“不用等,就明天,冼默钊不小了,也该进公司为铭创创造价值了,别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干饭。”
南雪教授适时地站起身去拉她三嫂:“我有点渴了,咱们去洗点水果出来吃。”
“是我的不对,竟然忘了这茬,”朱曼云领了弟妹的好意,随着走向楼梯:“爸、小妈,你们坐一会。”
看着老三媳妇下楼了,冼耀不再忍着,手指那败家东西:“你过来,”上次在书房还跟他犟,今天他就教教这不孝子‘犟’字怎么写?
铭创就是铜墙铁壁,也禁不住自家人凿洞。
冼洁赟不敢违逆,挪步向拿着拐杖的爹。
到楼下厨房,南雪就说了:“三嫂,真是对不住,今晚这事是我家冼二做得不对。”